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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的故事
唉,要说这个地包天啊,也真够可怜的啦,孤零零的就这么一个人,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动手去做,连个缝缝补补的人都没有,算啦,别提他啦,想点快乐的事吧!哥们,你看!
从我们嘎子屯的边缘一眼望着,透过晨曦中薄纱般的迷雾,那无边无际的、舒缓起伏的黑土地尽收眼底,朋友,你们城里人不知道哇,这黑土地可是世界上最肥沃的土地啊,你看,随便抓起一把黑土紧紧地捏在手里能攥出油来,这绝对是块宝地,种什么它就长什么,插根筷子也能发芽。朋友,你来的不是时候,正值深秋,看不到那激动人心的地气,哇,那场景,才真正的叫做振奋人心啊!等开春的时候你再来我们嘎子屯看看难得一见的地气吧!
什么是地气?你不懂啊,地气就是每天春暖花开的时候,黑土地里的腐殖质开始融化,然后从土地的深处升腾出一种奇妙的雾气,啊,看着那才过瘾呢,……哎哟,那是谁啊?怎么啦?路口那黑乎乎的一大群人在忙活着什么呢?嗯,他们正忙三火四地往这边走呢,走呢,哦,原来是你们啊,柏顺,干什么去啦?什么,上医院?咋的啦?你的媳妇有病啦!哎呀,这是怎么搞的啊!
嗬嗬,我说柏顺媳妇啊,几天没见你这是怎么啦,得了啥病啦,咋躺到担架上啦,看来病得不轻啊!
“唉,他大哥,我,我,我完蛋啦,我要死啦,唔——唔——唔——,……孩子他爸,你赶紧给我买双皮鞋,我临死前一定要穿上新皮鞋,并且是纯牛皮的!唔——唔——唔——,……”
我位城里来的大兄弟,我今年还没到三十岁,可是,可是,可是就要眼睁睁地在家等死啦,落得个今天这个悲惨的下场,谁也怨不着,只能怨我自己,谁让我太奸了呢,人家都说,人不能奸大劲啦,奸大劲啦就起反作用,走向另一个极端,跟傻子差不多啦。
要说我有多奸啊,你听听我这个名字就知道啦——嘎子屯的人们都说我简直奸出大屁眼子来啦,结果我便非常荣幸地得到了奸出大屁眼这一可笑的外号,唉,俺们嘎子屯的人讲究人嘴最狠,我当真有那么奸吗?
我只不过喜欢占点小便宜,玩点小嘎咕心眼,翻动翻动咕咚肠子。比如参加屯子里那些婚丧嫁娶而设置的酒宴时,我为了赚回随出去的礼钱,拼命地吃呀、喝呀,把个肚子撑得圆圆鼓鼓,路都走不动啦,过量的食物在肚子一时半会的得不到消化,痛得我满炕翻滚直喘粗气,第二天早晨总算排出一滩大便,我低头一看,哇,好大的一滩臭屎啊,简直可以堆成一座小山,黄橙橙的又粗又长,从此以后屯子里的人们便叫起我奸出大屁眼啦。
酒席之上我不仅贪吃,还盛脸巴鸡地与大老爷们摈酒喝,我一个老娘们家家的哪里是那些个如狠似虎的大老爷们的对手啊,所以每饮必醉,每醉必出大丑,我因喝埋汰酒而生出的丑事那可老鼻子啦,简直说不过来,记得有一次我不知喝了多少大白酒,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地爆发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啦,不得不张开嘴,随即便哗地一声,刚才拼命塞进肚子里的美味佳肴以及海洋般的酒水尤如喷泉般地汹涌而出,全部溅射在摆满丰盛菜肴的餐桌之上,啊,众人见状,纷纷捂着鼻子离桌落荒而逃。
除了拼命地吃、不知检点地喝,我还乘主人不备,偷偷地将杯盘碗筷往怀里塞散席之后带回家去留着自己用。这么多年来我也不知道偷拿了多少杯盘碗筷,反正自从结婚成家以来,我家从来没有买过一根筷子、一只碗,并且越攒越多,碗柜里早就装不下啦,可是一有机会,我依然照偷不误,没有办法啦,习惯成自然啦,不拿点什么心里就不得劲,总像缺点什么似的。
酒宴过后余下的残汤剩饭我也惦记在心上:哎呀,她二婶啊,这些剩菜剩饭你们家也吃不了,给我装点回去吧!虽然我也吃不下去,可还是多多益善,我拿回家去喂小鸡,小鸡一高兴准能给我多生出几只蛋来。
盛夏时节,我时常悄悄地溜进庄稼地里偷瓣别人家的大苞米,然后拎回家去喂猪,有一次,我正蹲在庄稼地里偷扒别人家的土豆子,突然背后传来一阵严厉的喊叫声:
“干什么呢,柏顺媳妇,你为什么扒我家的土豆啊?”
我回头一看,嗬嗬,三班牵着一头老黄牛正怒气冲冲地瞪着我,我羞得无地自容,是啊,自己家的土豆地就在旁边,而我却贪小便宜偷扒垅沟相邻的三班家的土豆,三班将老黄牛栓在地头的大树上缓步向我走过来,我突然灵机一动:
“哎呀,你瞅我这个臭记性,我记错垅沟啦,搞错啦,搞错啦,不好意思,给你,这是你家的土豆!”我只好将扒出来的土豆还给三班,这一上午算是白费事啦,给三班白白尽了义务。
有一年的盛夏,嘎子屯里突然刮起一阵莫名其妙的旋风:不好啦,有一辆动物园的大货车装满了新买来的野狼,汽车经过俺们嘎子屯附近时突然翻了车,满车的大野狼被摔出货箱到处乱跑,最后全都钻进了无边无际的青纱帐。大家可要小心点啊,可别随便下地,更不能钻青纱帐啦。
消息传来,嘎子屯里人心惶惶,虽然正值劈穗的大忙季节,可是谁也不敢钻进青纱帐去莳弄正在生长发育中的庄稼,只好眼睁睁地望着地里的苞米任其棒穗随便乱长去吧。
哼,我才不信这一套呢,我可不听邪,哪有什么他妈的大野狼啊,都是瞎白虎用来吓唬人的。大兄弟,你们城里人不知道,我们嘎子屯的人别的本事没有,可是一造起谣来便编织得有鼻有眼的,那些个闲得发慌的人有事没事地总能编出一些离奇古怪的、捕风捉影的、不着边际的小道消息:什么九七年香港回归中英两国将开战,所有的男人都得上战场;两千年末地球要爆炸,谁也活不了,大家赶快抓紧时间吃啊、喝啊、玩啊、乐啊;嘿嘿,你们大家说说,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远的不说,就是那天的春天,人们刚刚播下希望的种子,却冷不丁不知从哪传来一则赅人的消息:从今天起六十天内不会下一场雨。豁,这下可把老庄稼人急疯了眼,我们庄稼人指望什么啊?不就是指望着播下的种子能够及时地得到雨露的滋润然后顺利地破土而出、茁壮成长,这便是我们一年的希望,那可是丰收的希望啊。如果不下雨,小苗出不来,那可惨透啦,老庄稼人能不着急上火吗,春雨贵如油啊!
可是,就在这一谣言风起的第三天深夜里,只听屋外雷电交加,瓢泼的大雨顷刻之间便劈哩叭啦没头没脸地滚落下来,人们可乐坏啦,这场雨下得那个大啊,哗啦哗啦哗啦地一宿也没停,直至灌得沟满壕平。
所以,鉴于以往的经验,我对有关大野狼逃进青纱帐里的消息持绝对怀疑的态度,我才不信呢,我可不能误了农时,我要进苞米地给我们家的苞米分穗,对,我不怕,我一定要下地,我鼓足了勇气挎着一个竹筐独自一个人胆颤心惊地钻进了密不透风的青纱帐。哇,好静啊,诺大的青纱帐里看不到一个人,是啊,谁敢往里钻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碰上了大灰狼那可就没命啦。嘿嘿,你们都不敢进来,那我可就不客气啦,来,我啪地一声瓣掉一穗别人家的嫩玉米塞进竹筐里。
“干什么的,过来!”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一阵男人那沉闷的嗓音,我惊赅地回过头去,只见距离我约有十余米远的地方站立着三个体壮如牛的红脸大汉,我不由得后退几步因恐惧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瞅什么呢,让你过来,你没听到,你是个聋子吗?”
一个秃脑袋上闪着可怕亮光的男人恶狠狠地吼道,同时嗖地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一头向我扑来。
“啊,救命,——”我吓得惊呼起来,可是很快便被秃子按倒在苞米里:
“喊什么喊,再喊我捅死你!”
那把赅人的尖刀不停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我恐惧到了极点:
“大哥,饶了我吧,我只偷了一穗小苞米,如果你想要,我送给你,我,……”
“哼哼,大地里苞米多得堆积起来比喜马拉雅山还要高,谁要你的破苞米啊,老子今天想要你的人,你可要听话哦,好好地配合我们,否则,我可就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啦,听到没有?”
“嗯——,嗯——,嗯——,……”
我颤颤惊惊尤如老鼠捣米般地点着头,唉,没遇到大野狼,却遇到了大色狼,怎么办啊,为了活命,我只好无比顺从地让这几个家伙随便玩啦。
“快点,把裤子脱下来!”秃子在我的眼前挥舞着尖刀瞪着三角眼:
“听到没有,快点!”
我红胀着脸在三个大男人的注视之下缓缓地解开裤带,我将脱下的裤子挂在一棵粗壮一些的苞米杆上,当我正很难为情地褪着三角内裤时,一个长得稍微有点瘦弱的矮个子男人淫笑着蹲下身来伸出一只粗硬的大手贪婪地抓摸着我的大腿:
“嗬嗬,好白好肥的大腿哇!”
“快点把你的裤衩褪下来,别磨磨蹭蹭的!”
在秃子的再三催促之下,我终于极不情愿地褪下自己的内裤,现在,我那浓毛密布的大阴部一览无遗地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呈现在三个大色狼的眼前。
“还有上衣,把上衣也脱啦!”
我又奉命脱下花格衬衣以及淡粉色的乳罩,然后一件一件地挂在苞米杆上。
“嘿嘿,”一直站在我身后的一个大胖子死死地掐拧着我的乳房:
“大咂咂满不错的啊,又圆又软又滑!”
秃子将尖刀放在地上然后蹲跪在我的两腿间一只手肆意揉搓我那黑黑的性毛,另一只手的三根指头恶狠狠地插进我的阴道里:
“啊,这个小娘们淫水很盛啊!”说完,秃子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搅捅起来,深深地顶在最里端的子宫口上,我的阴道里渐渐产生一种莫名的满胀感,嫩滑的细肉在秃子手指头的剌激之下不断地喷涌着清醇的淫液,然后顺着秃子的手指头缓缓地流淌出来,滴落在身下的苞米杆上。胖子则继续揉抓着我的大乳房,而瘦子却津津有味地亲吻着我的大腿和屁股。秃子突然将湿淋淋的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然后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黑乎乎的大鸡巴:
“哥们,我先来操她,……”
说完,秃子将硬梆梆的大鸡巴不由分说地顶进我的阴道里随即便疯狂地插抽起来,铁钎般的大鸡巴凶狠地袭击着我的阴道,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两条壮硕的肥腿啪啪的碰撞着我的阴部、以及大腿内侧。我羞涩地闭上眼睛,努力设想着这是自己的老爷们在操我,对,只要闭上眼睛,管他是谁呢,就当是我的老爷在操我吧。秃子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我突然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这是我与自己老爷们作爱时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秃子那根挂满淫液的大鸡巴每插一下我的阴道时,便带来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感觉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我的阴道竟然不自觉地抽搐起来,企图一把抓握住秃子那根可爱的、给我带来幸福感的大鸡巴。
“啊——,啊——,啊——,……”在秃子的进袭之下,我当初的羞耻感渐渐消失,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受之中,忘情地呻吟起来。
“大哥,”瘦子放下我的大腿,抹了抹嘴角的唾沫:
“大哥,让我玩一会怎么样?”
“给你,”秃子喘着粗气,拔出微微抖动着的大鸡巴:
“来吧,你上吧,我歇一会!”
“谢谢大哥!”瘦子满心欢喜扒开我的阴道:
“哈哈,这个臭娘们的大骚屄让我大哥捅得好滑溜哇!”瘦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插进我的阴道里:
“哦,还挺热乎的呢,嘻嘻!我接着来,看看我操你是啥滋味!”瘦子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胡乱搅捅几下便迫不急耐地将等候已久的大鸡巴塞进我的阴道里,瘦子虽然个头矮小可是鸡巴一硬起来却大得惊人,并且呈香蕉状微微向上弯起,所以,当瘦子的鸡巴狠捅我的阴道时,尖利的龟头总是剧烈地顶撞着阴道的上壁,一下、二下、三下,数十下之后,我的阴道上壁便开始酸麻起来,而瘦子则依然精神拌擞地动作着:
“操,操,操死你这个小骚屄!”
瘦子一面狂插着一面不怀好意地喊叫着,一双邪恶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难为情地再次闭上眼睛: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使我不得不重新呻吟起来。
“张开你的臭嘴,快给大爷啯啯鸡巴!”秃子没好气地按住我的脑袋,一只手生硬地扒开我的嘴巴那根粘满我分泌物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塞进我的口腔里然后快速地抽送着,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喉咙口,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不得不用舌头尽力地阻挡着,腥红的舌尖紧紧地缠裹着秃子湿乎乎的龟头,一股浓烈的骚臭味呛得我不停地呕着口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妈的,快点啯啊,快点,……”秃子一计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抽打在我娇嫩的脸蛋上,顿时呈现出五根殷红的血印,万不得已之下,我只好乖乖地给秃子口交,粘稠的唾液溢满了我的口腔,我的脑袋一动也动弹不得,只好任凭口水从嘴角处向脖胫处漫浸,搞得一片狼籍。
“嗷——,”随着秃子一声剌耳的喊叫,从他那肿胀起来的龟头口汹涌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散发着恶臭的粘液。
“咳——,咳——,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企图用舌尖将口腔里面的精液顶出去,可是秃子哪里肯依:
“咽下去,你给我咽下去,全都咽下去!”他凶狠地捂住我的嘴巴,我因无法呼吸而只好咽下秃子那肮脏的精液,秃子扒开我的嘴巴,用一根手指搅捅一番,当证实我已经彻底咽下他的精液之后,嘻皮笑脸地讥讽道:
“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我恶心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痛苦的泪水尤如涌泉般地哗哗流淌着。
“还有我那,把我的也吃下去!”
话音刚落,瘦子已经猛扑过来将他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口腔里,而一直不停地把玩着我那一对大乳房的胖子则趁机溜到我的身下把他的大鸡巴顶进我的阴道里:
“唉,总算轮到我啦,……”我已经被两个壮年男子狂操了近一个小时,虽然获得了意外的强烈剌激,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可是因为时候太久,阴道渐渐没有了最初那种令人兴奋的感觉,慢慢地麻木啦,两条大腿因长时间的翘起而又僵又酸我试图放下双腿轻松一下,可是胖子岂肯答应:
“他妈的,快点抬起来,抬高点!”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狠狠地抽打着我那光鲜的大屁股:
“哈哈哈,好肥的屁股啊,真想吃一口!”说完,胖子索性按压住我的双腿,整个身子高高抬起,重压之下我艰难地呼吸着,我一边给瘦子口交一边隐约看见胖子的鸡巴以超乎想象的速度疯狂地进出于我那已被捅搅得狼狈不堪的阴道,嘿嘿,这三个人中顶数这个胖子身高体大,可非常使人费解的是,三个人中胖子的鸡巴却最细、最短。
“哇——,”瘦子瞪着眼睛傻呆呆地喊叫起来,豁,喷泉般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我的嘴里,我咽药似地往肚子里吞食着瘦子的精液,而瘦子则兴灾乐祸地望着我。我终于吞下瘦子的精液,正欲抹抹嘴巴,胖子突然骑到我的脖子上将湿淋淋的小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别忙着收拾啊,还有我那!”
我只好接着给胖子口交,我正卖力地吸吮着胖子的鸡巴,突然感觉到阴道口处有一种难以忍受的胀痛感,仿佛有无数根缝衣针无情地剌捅着,我惨叫起来,拼命推开胸脯上的胖子,抬起头来审视着下身,不看则已,这一看可把我吓个半死,只见射完精后的秃子和瘦子无所事事,闲极无聊之下竟然拿起我刚才偷瓣下来的苞米棒恶狠狠地往我的阴道里面捅塞:
“啊,不行,不行,大哥,这可不行啊,会痛死我的啊!”我本能地伸出手去抵挡着苞米棒的缓缓深入。
“滚开,老实点!”秃子拣起地上的尖刀在我眼前晃动几下:
“再不听话,我破了你的相,快,把腿抬高点!”
望着寒光闪闪的尖刀,我再也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任凭秃子将粗硬的苞米棒塞进阴道里。尚未尽兴的胖子重新跨骑到我的胸脯上:
“他妈的,别偷懒啊,还没给我啯出来呢,快点给我啯!”说完,胖子便将鸡巴再次塞进我的嘴里,我含着满眼的泪水忍着剧痛给胖子口交。瘦子死死地按压着我的大腿,秃子扒开我的阴唇,将苞米棒缓缓地顶入阴道深处并且不怀好意地转动着棒穗,起伏不平的苞米粒尤如讨厌的毛毛虫叮咬着阴道壁内娇嫩的细肉,我痛得浑身直打哆嗦,可是胖子的鸡巴紧紧地顶着我的喉咙使我发不出任何声音。秃子再次扭转起苞米棒,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尖利的棒穗凶狠地顶撞在子宫口处,并且不停地磨擦着产生一种难奈的痛感。我正欲发出惨叫,只见胖子肥大的屁股微微一颤,一股粘稠的精液呼剌呼剌地冲进我咽喉的深处,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剧烈地干呕起来,可是胖子的鸡巴依然不肯抽出我的口腔,粘乎乎的精液实在难以下咽,竟然从鼻孔里喷射出来。
“胖子,”秃子冲着胖子喊道,一脸冷笑地握着软乎乎的大鸡巴在我的脸颊上排泄起腥骚、混浊的尿液,我伸出双手紧紧地捂住脸颊,可是瘦子一把拽开我的手:
“不许捂,好好偿偿我大哥的鲜啤酒吧,不听话我抽死你!”
我的脸颊无遮无掩地任凭秃子的尿液倾泄在上面,并且漫渗到嘴巴里、眼眶里、鼻孔里、耳朵里,又顺着下巴流淌到脖胫上、胸脯上。
胖子和瘦子也效法起秃子,纷纷将令人作呕的尿液排泄到我的脸颊上,我不敢伸手捂脸,只好闭着眼睛羞涩地痛哭着,悲惨的泪水和混浊的尿液掺杂、交织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四周突然静寂下来,我茫然地睁开眼睛,哦,三个可恶的流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溜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操你妈,这些个遭天杀的家伙,你们不会得好死!”我恶声恶气地咒骂着,同时抓过身边的衬衣胡乱擦抹一下脸上恶心人的尿液和咸涩的泪水,我刚欲翻身坐起,突然感觉下身一阵剧痛传来,这才想起那根苞米棒还塞在阴道里,我只好伸出两只手抓住苞米棒的顶端拼命向外拽位:
“啊——,好痛啊!”硬梆梆的苞米棒活像一根木橛子死死地钉在阴道里,我拉动一下,苞米粒便生硬地磨擦着阴道壁,痛得我纵声惨叫,可是我又不能不将其拉出,我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最后很很地一抽:
“啊——,痛死我啦!”
苞米棒终于被我拽出阴道,丢弃在脚下,我坐起身来,望着那根可怕的苞米棒,上面挂满了鲜血,我低头看了看下身,只见从阴道里缓缓地流淌着鲜红的血迹,突然空旷进来的阴道此刻更加疼痛起来,我觉得阴道里还有异物,于是便伸进二根手指试探性地搜寻着:啊,我那可怜的阴道里残留着许多掉落下来的苞米粒。
……
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我不敢告诉我家的老爷们,如果让他知道我被流氓轮奸啦,他非得打死我不可,弄不好还得与我打八刀,那可太惨啦,我可不愿意离开我心爱的老爷们,他可好啦,尤其是那个功夫,别提有多厉害啦。
由于整天担惊受怕,怕丈夫知道不肯饶我,我吃不香、睡不实,越想越窝囊,越想越上火,这一来二去的啊,我的牙痛病又犯啦,唉,牙病不算病,痛起来是真要命啊。我捂着肿得小山般的腮帮子痛得满屋直打转转。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嘎子屯西头老肖家的诊所里求救。肖大夫扒开我的嘴巴看了看,然后说道:
“你的牙已经烂掉啦,应该彻底拔除!”
“拔一只牙得需要多少钱啊!”
“五十!”
“啊,拔个破牙就要五十元啊,这也太贵啦!”
“现在都是这个价啊,我一分钱也没有多收你的啊!”
“少算点!”
“那你说吧,能出多少钱?”
“二十!”
“不行,太少啦,我可拔不了!”
“三十!”
“三十五!”
“行吧,可是得先赊着,等秋后卖了苞米再给你钱!”
“啥!”肖大夫一脸不悦地摇起了脑袋:
“不行,我开诊所是从来不赊帐的!”
“可是,肖大夫,我暂时真的没有钱啊!”
“没钱就算了吧!你还是找别人拔去吧!”
“肖大夫!”我可真得急啦,没有钱谁也不会给我拔掉坏牙的:
“求求你啦,求求你啦,我都快痛死啦,你就给我拔了吧!”
“嘿嘿,”肖大夫突然现出一脸淫色:
“既然你拿不出现钱,我又不愿赊帐,那就这样吧,看你痛得这么可怜,我就算帮你忙吧,这颗牙我不收钱啦,白给你拔!”
“谢谢你,谢谢你,肖大夫,我就知道你心眼最好使!快,快点,快点给我拔掉吧!”
“不行,炎症没有消下去是不能拔牙的,否则有化脓感染的危险!你再忍耐几天吧!”说完,肖大夫色迷迷地抓住我的手:
“哎呀,你长得可真不错啊!”
“是吗!”我心领神会,知道肖大夫话里的含意,顾作羞涩地低下头去。
“哈哈哈,好肥实的大咂咂哦!”肖大夫已经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我的怀里,肆意抓摸着我的乳房,手指尖死死地掐住我的乳头,他已经六十多岁,可是依然色心不死,唉,男人啊,都是无耻的好色之徒,你个老天巴地的家伙那个玩意还顶用吗?
我正思忖之间,老色鬼肖大夫此刻已撩起我的上衣一口叨住我的乳头深深地吸吮起来:
“嗯,真好吃,还有奶水呢,哇,好甜啊!”
我的儿子还没断奶,嘿嘿,这肥美的奶水竟然滋润起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啦,肖大夫生满白胡茬的大嘴巴吧叽吧叽地吸食着我的奶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另一只手则溜进我的内裤里:
“你的淫水好足啊,真滑溜啊,虽然已经生过孩子,可是小骚屄还是那么紧!”
哼哼,我心里想到,紧什么紧啊,连苞米南傍国都捅进去啦,差点没胀裂。
“快让我看看你的小骚屄吧,我受不了啦!”
肖大夫褪下我的内裤一双邪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下体,我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唉,我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老爷们啊,为了省几个拔牙钱,就这样让人家随便又抠又摸又吸又舔的。其实,为了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恩小惠,我早已不顾廉耻地频繁出卖着自己的肉体。有时为了一把毛葱、一筐土豆,我褪下裤子就让人家随便抠摸。记得有一年我到嘎子屯东边的国家储备库拣粮食,嗨,说好听了是拣,其实就是偷哇,那天一不小心被粮库管保员逮个正着,他把我带到空旷的大仓库里,里面还有七八个扛麻带的大老爷们,我求保管员放过我,保管员笑嘻嘻地说:放过你可是,可是你得让我摸摸你的屁股。于是,我只好褪下裤子靠着墙壁将屁股高高厥起任凭这些人乱抓乱摸乱抠,……
“哦——,”我正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呢,突然感到下体一阵奇痒,我睁开眼睛一瞧,嗬嗬,老色鬼正把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大嘴巴紧紧地贴靠在我的阴部上疯狂地吸舔着我的阴道以及微微挺起的阴蒂,啊,让人舔小便那滋味可真美妙啊,我虽然经常卖屄,可是被人舔阴这还是第一次经历过,我无比兴奋地呻吟起来,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按住肖大夫那白发苍苍的脑袋:
“哦——,哦——,好痒啊!”
“我说柏顺媳妇啊,你的淫水可真多啊,差点没把我呛死!”
“如果你愿意喝那你就尽情地喝好啦!”肖大夫的吸吮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最初的羞耻之心顿时荡然无存,我拼命地扭动着肥硕的屁股迎合着肖大夫的吸舔。肖大夫一面狂吸着一面将三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里发疯般地捅搅着,嘿嘿,这个快老掉楂的家伙玩起女人来精神头还是那么足哇,一点也不比壮年汉子逊色。
“嗯,好过瘾啊!”肖大夫终于喝够了我的淫液,他伸了伸酸麻的脖子,抹了抹满脸的淫液然后掏出那根老人参般干枯的老鸡巴稍试揉搓一番然后欢天喜地塞进我的阴道里:
“嘿嘿,好嫩操的小骚屄啊,操年轻女人那感觉就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啊,不都是一个眼吗!”我调逗道。
“不,不,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肖大夫快速地插送着老鸡巴,呼呼地喘着粗气,看来不服老不行啊,没捅几下他的气脉就不够用啦:
“哎,哎,哎,年轻的女人小屄又紧又嫩又滑,越操越得劲,越操越舒服,越操越过瘾,越,越,……”老家伙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起话来语无伦次。
“如果感到过瘾的话,你就尽情地操好啦!”其实我也愿意与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这能给我带来一种新奇之感,总是跟自己的老爷们玩一点味道都没有,就像天天吃大鱼大肉,时间一常再好的猪肉、再新鲜大鲤鱼也是索然无味,还不如冷丁吃点小葱蘸大酱、雪里红炒大豆腐呢。
“哎,哎,哎,”老家伙继续插抽着我的阴道,大滴的汗水不停地流淌着,漫浸在松驰的、布满老年斑的皮肤上,老家伙的鸡巴上也生出星星点点的棕褐色斑纹,挂满我晶莹的分泌物,他的鸡巴每次插进我的阴道里,便传来一阵微弱的快感,人老了就是不行,干了一溜十三招,我始终也没有产生那天被三个流氓强奸时那种强烈的、仙仙欲死的、痛快淋漓的快感,如果最后不是被塞进一根苞米棒,我认为那是我一生中最为过瘾的性生活。
“啊——,啊——,”我正回味着那次被强奸的奇妙感觉,身上的老家伙突然狂吠起来,随即拔出自己的鸡巴,只见少许稀溜溜的精液顺着渐渐萎缩的龟头口有气无力地流淌出来,老家伙完蛋啦,五十元钱省下啦,你该给我免费拔牙啦!
……
为了省几个钱我不惜将肉体奉献给了肖大夫,肖大夫也很讲究,终于将我那烂得直冒臭气的破牙从红肿的牙床上摘除掉,我抹了抹嘴角的血水晕晕糊糊地摸回了家,心想:这回可好啦,坏牙拔掉啦,以后再也不痛啦。但是,到了夜晚,我的牙床依然奇痛难耐,我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的口腔里不断地分泌出一股股粘稠的、腥臭的液体。我只好扒在炕沿边不停地往土炕下的痰盂里呕吐着,可是怎么也吐不完,怎么也吐不干净。
我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加重,我拖着重病的身子在丈夫的搀扶之下来找肖大夫与之理论,经过一番面红耳赤的讨价还价,肖大夫终于答应出五百元让我去县医院继续治疗,我哪里肯依,不给我一千元我就躺在你家火炕上不走啦。肖大夫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地掏出一千元,我接过厚厚的钞票心满意足地揣进里怀。肖大夫怕我再来找他的麻烦,便起草了一份什么什么协议书让我签字画押,签就签呗,画就画呗,反正给我钱就行。
可是,我并没有用这笔钱去县医院继续治疗,而是仅仅买了点最为廉价的消炎药片应付着日渐加重的病情。我舍不得花钱治病,疾病却不肯轻易地放过我,我痛得度日如年,臭轰轰的脓血越吐越多,我再也忍耐不住。
“哎呀,再这样挺下去可不行啊,会出人命的!”邻居王婶关切地说道:
“你病得很重,县医院的医疗水平不行,你必须去省城好好检查,否则有生命危险!”
唉,贫来无人把金赠,病有高人说药方!谁不知道省城的医院好哇,可是那得需要钱,钱,知道吗?没有办法,我那亲爱的丈夫只好草草地制作一副担架把我抬到省城进行治疗,经过一番检查,大夫一个劲地摇头叹息:
“你们来得太晚啦,脓血已经渗进了脑子里,变成脑炎啦,没有什么希望啦!”
我一听顿时就吓傻了眼,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哀求大夫想想办法救我一命,大夫说道:
“你还有一线希望,可是这需要许多钱!”
“多少钱,大夫!”
“第一个疗程至少得需要叁万元押金,然后看看治疗情况再说!”
啊,叁,叁,叁万元,我的老天爷啊,我去哪弄这叁万块钱啊,就是把我家的破草房卖掉也凑不上叁万元钱啊。我彻底地绝望啦,无可奈何的丈夫只好垂头丧气地把我抬了回来。
唉,我完啦,我完蛋啦,我彻底地完蛋啦,我要死掉啦,孩子他爸,我死了以后你可一定要给我买双皮鞋啊,我要纯牛皮的、高跟的、棕色的、……[ 此帖被creazing在2016-09-29 08:38重新编辑 ]